那冷笑声之中，带着没有半点掩饰的讥笑，在聚灵台上，响彻而开。
一时间，在场所有人的面庞，都是僵硬下来。
萧玉婷美目瞪圆，波澜起伏的傲人胸怀，亦是停止了波澜，仿佛是听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情。
此刻，就连长公主素来清冷的神情，也是缓缓沉了下来，一对清冷的眸子中，流露出些许薄怒与不解。
作为皇室长公主，由她亲自开口索要，甚至开出了这么多诱人的条件，若非极品灵髓对于她皇室极为重要，她都不会如此。
在她看来，皇室已是表现出了极大的诚意。
换做是任何大周皇朝的人，都应该是受宠若惊，激动兴奋的答应下来才对。
但是，即便如此，顾清居然还这么不给面子。
这实在是...太不识好歹了！
对于周围愤怒的目光，顾清却是神色自若，他看着面带薄怒的长公主，轻笑道：“长公主，你开的条件的确很诱人，我似乎没什么拒绝的理由。”
萧玉抒黛眉微蹙，还未等她开口，一旁的萧玉婷便是冷哼一声：“你也知道啊，还不快把灵髓交出来！”
顾清微微一笑，只不过笑容却是冷了一些，“但我也想不出答应的理由。”
聚灵台的气氛徒然沉默了下来。
顾清声音冷淡，“功法、丹药，这些不过寻常之物，即便是你皇室珍藏，我也不觉得会比极品灵髓珍贵，不然你不会拿出来交换了。既然你都觉得不如极品灵髓珍贵，为何会觉得是我一定会答应下来？为了你那可笑的皇室情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