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燕疑惑不解。
“去吧孩子，用你的聪明和智慧，去吧，自古以来咱们契丹就是女儿统治的天下，往上数百年，女儿更金贵，现在受到中原陋习的影响，女儿越发的被轻贱，老婆子曾经也年轻过，知道女儿们的痛苦，孩子你想想看……”
老祖宗眼底闪过不屑，道：“男人是什么？不过是女人上马的踮马石，你应该站在他们身上，去看到更远更广阔的世界，骑着马去到更美的地方，去散发你作为女儿的荣耀。”老祖宗抚摸着萧燕燕的背，微笑着。
“可是老祖宗……”萧燕燕眼神坚定了一下，旋即又懵懂了起来，她欲言又止。
她已经有了德让哥哥呀。
“去吧孩子，马已经为你准备好了，你只需要骑马以观天下。”老祖宗轻轻推着萧燕燕。
萧燕燕缓缓站起来，望向屋外的雨，眼神里的懵懂逐渐清晰了起来。
作为女儿家的荣耀么？
“好，卡！太好了，简直完美，容老师不愧是演艺界的宝贝，这场戏演到了极致。”张国厚起身跑过来握住这位尊称容老的手。
豪横的张导用了三台摄影机怼拍，两人均有脸部特写。
特别是叶初，那双眼睛是张国厚捕捉的重点。
“还要补细节吗？”叶初问道。
“都抓了，可以回去休息了，我派车送你和容老师一起回去，容老师好好休息，明天中午我们再派人送进回京都。”张国厚将眼神从叶初身上移到容老身上。
“好啊，老婆子确实有些熬不住了，也怪我出门太急，忘了拿药才耽搁到现在。”容老伸出手，示意叶初拉她一把，叶初扶住她，两人去化妆室卸妆。
三个化妆师帮忙，才将容老身上的戏服给褪了下来。叶初才看清楚，容老身上的衣裳就是一层层的破布，用很多装饰品给扣起来的。
服装还能这样？
叶初算是开了眼了。
“小姑娘，你的戏很好啊，现在的年轻人普遍浮躁得很，你呢还真像个样子，那些小年轻们拍马也赶不上，真是个乖孩子。”容老一边摘头上的发钗，一边夸赞叶初。
“呵呵，您谬赞了。”叶初这边正在脱戏服，她里面穿了体恤和紧身裤，不怕走光。
叶念小声在叶初耳边道：“这是京都容家的老辈，容家与咱们家少有往来，要不是卸了妆，我还差点没认出来。”
“嗯，没关系，装作不认识就行。”叶初给叶念传音。
卸妆水往脸上招呼，把假睫毛什么的全都夹出来。为了上镜，所有演员的妆都化得很浓，尤其是眼线眼影部分。
眼影不够厚，后期滤镜一加就看不见了。
“老婆子说的是实话，年轻娃娃就别谦虚了。”容老笑道。